樱梦魇

喻黄喻/织太/非良/三日狐/ai中心/成御/夕心/墙头无数,挖坑光速,填坑缓慢,谢谢你们的喜欢。

【喻黄】情人节还是小年夜

万万没想到我喻生日和春节中间竟然还有个情人节

生肖设定,OOC归我

可能有半句话韩张

= =

 

“黄……黄少?”

郑轩扒着喻文州的房门小心翼翼地轻声喊,别问他为什么一大早要在喻文州房间里找黄少天,郑轩心里苦郑轩不敢说。

事情的缘起是生肖的更替,每年的除夕夜都是两位生肖神交接的时刻,在此之前的小年夜,下一年的生肖神要去人间视察前一位一年的成果并写个报告上交。马上就是狗年轮到黄少天了,本来这也不是什么要紧事,十二位生肖神各自是什么样的人大家心里都有点*数,报告迟点交也没关系,遇到好说话的甚至帮忙写了的也有。

然而前一位生肖神,是张新杰。

那可是三界中出了名的人形闹钟,前两次就因为黄少天报告晚了,这位耿直的生肖神直接上报写了一笔,导致天帝降罚,气得黄少天跑到酉德宫喊张新杰出来单挑,还是喻文州哭笑不得地一尾巴把他卷走了。

生肖到底是祥瑞,天帝舍不得重罚,受苦的还是那些不上不下的小神。戌炎宫的小神们一大清早都严阵以待准备把自家主子拖出去了,谁知黄少天昨夜偷跑压根就没回来,正当大家急得团团转的时候,郑轩打着哈欠从门口路过,瞬间沦为了“救命稻草”,被迫现在在这里挠门。

早知道就信王杰希说的今日不宜出行啊!郑轩欲哭无泪。

门小小地开了一条缝,一股春意扑面而来,空气里弥漫着又暖又甜的气息。作为十二生肖中唯一的冷血动物,喻文州的玄巳宫霸占了整个天庭最温暖的南冥,弄得十二生肖一到冬天就跑来聚众打麻将。

暖气熏得郑轩都有点晕晕乎乎了,鼻尖那一点点甜腻的香气似乎昭示着……

停!把车停下!这不是去幼儿园的车!

郑轩眼观鼻鼻观心,屏息凝神向里面传音:“喻……喻大人,黄少在吗?”

 

喻文州向来浅眠,奈何冷血动物的本能让他整个冬天都处于一种半昏睡状态,郑轩喊了四五声才让他完全清醒。

“知道了,你回去吧,万事有我。”

郑轩如蒙大赦,拔腿就跑,生怕多留一会儿又出什么变故。喻文州看着身边明明早就醒了却还在装睡赖床的人,不轻不重地在他鼻尖咬了一口。

“哇文州你才是狗吧!”

“谁叫你一直不起,”感觉对方身上比较暖和,喻文州索性把人抱得更紧了,“再不去报告写不完到时候又要闹了。”

黄少天懒懒地躺着连眼睛都不想睁开:“写什么报告啊过什么小年夜啊,要过就过情人节。”

“好歹尊重一下生肖神的头衔啊?”喻文州被逗笑了,“真过情人节天帝得被你气出心脏病来。”

“谁管那老头。”黄少天闭着眼就想往喻文州怀里蹭,却被冰凉的触感吓得一个激灵,睁眼一看喻文州的白蛇正缠在他的腰上强行隔在两人中间,头还拼命拱来拱去撒娇。

“我有个问题想问你很久了……”

“爱过,救你,写你的名字。”喻文州顺口接上。

“男朋友套路太深想分手怎么办,”黄少天捂心口状,摸摸白蛇的脑袋,“你和你的蛇到底是什么关系?”

“我们是一体的,”喻文州思考了一下,“大概就像哨向文的精神体吧。”

“什么你竟然连哨向文都吃!”黄少天彻底惊醒,“完了完了当初你吃ABO的时候就已经很恐怖了……哨向,我觉得我要完……”

“想什么啊?”喻文州有些无奈,“昨天我把戴妍琦落在这里的书还给她的时候看了一眼封面而已,好了该起来了。”

知道赖不下去了,黄少天利索地爬起来,只是耳朵还耷拉着昭示主人的心情,喻文州坏心眼地撸了一把尾巴,在对方炸毛前笑眯眯地扔出糖果:“等你视察完我从南天门化个形下去,陪你在人间过一把情人节的瘾好不好?”

“要要要!”黄少天尾巴激动得快摇成一朵花,伸手帮喻文州把被子裹得严严实实,“说好的!南天门等我!我马上就好!”

 

不得不说喻文州已经熟练掌握养一只黄少天的技巧,正午时分准时接到黄少天报告的时候张新杰都吃了一惊,问一旁的韩文清:“今天黄少天是不是没吃药?”

“被喻文州喂了迷魂药吧。”韩文清面无表情。

 

今天的人间可谓是热闹非凡,小年夜和情人节撞在一起,人人都不想工作只想浪,熙熙攘攘的人群填满了整个街道。

“人怎么这么多啊,文州你把手伸出来抓紧我别走丢了。”黄少天觉得早上吵着要过情人节的自己就是一条傻狗,喻文州还一点都不合作,仿佛把手拿出口袋就是要了他的命一样,黄少天只好转到他身后推着他一路狂奔到了一条人少的小巷子里。

“跑那么急做什么?”喻文州被冻得迷迷糊糊,平时高速运转的大脑此时基本停机,任由黄少天把他的手伸进自己口袋牵着走。

“不跑文州你到时候被抓走卖了都不知道。”黄少天一瞬间脑补了下喻文州和一条白蛇被关在笼子里的场面,还是觉得抓他的人比较可怜。话这么说还是把喻文州的手抓得死紧,慢慢悠悠地在小巷子乱走。

小巷子看上去不像是什么景点,两旁就是普通的人家,夹杂了几家卖年货和情人节促销的小店,走得喻文州都快要睡着了,突然被黄少天一拽又是往某个方向狂奔。

“怎么了?”喻文州看到黄少天激动得耳朵和尾巴都快出来了,不得不从温暖的口袋里伸出手扯了扯他的衣服后摆,觉得自己必须是真爱了。

“糖画糖画糖画!”黄少天挤在一众小孩子里丝毫不觉违和,“天庭里吃的那点东西嘴巴都快淡出鸟来了,我们又不像灶王每年都能被糖糊一嘴,别说吃了,看到糖都是七八百年前的事情了吧。”

“神仙不都该清心寡欲吗,怎么有你这样的?”

“清心寡欲?”黄少天特地把重音落在了后面两个字上,痛心疾首地看着喻文州,“这个词从文州你的嘴里说出来,你的良心真的不会痛吗?”

“我们神仙不需要良心。”喻文州笑眯眯地回敬他,转头对排到了的糖画店老板道:“麻烦做一个蛇的和一个狗的,谢谢。”

“等等等等!他说了不算!”黄少天眼疾手快阻止了老板的动作,“不要那么麻烦,你给我画一个爱心就好了,糖填的满一点。”

梦想成为一名民俗艺术家的小老板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:“这位客人,我们店的生肖画是出了名的,而且糖的量都是足的。”

“哎呀我都说了麻烦了,就要一个爱心,越大越好,不用找了不用找了。”黄少天随手从口袋里找出一张粉红色的毛爷爷放在柜台上,早上看到昨天人间的供奉还没有整理过,顺手扯了几张正好现在派上了用场。

我反手就是一个m……muamuamua送给这位客人,小老板泪流满面地熬糖,抱歉有钱就是可以为所欲为_(:3」∠)_

不管小老板的心路历程,黄少天欢欢喜喜地拿着这个一看就很烂俗掉价的糖画递给喻文州:“你吃不吃吃不吃?”

“少天吃吧。”喻文州对口腹之欲没什么需求,看到黄少天期待的眼神又最终败下阵来,“那就尝一口。”

他只想浅浅地咬一口爱心的上边,却被机会主义的黄少天抓准了时机,咬到了对方柔软的唇瓣,甜甜的蜜糖在两人口中渐渐化开,像是将两人紧紧地黏在了一起,直到喻文州轻轻挑了一下黄少天的舌尖才放开。

“下次要不要再来?”黄少天顶着一张被糖画糊得到处都是的脸,竟然还能笑得这么好看,喻文州觉得自己可能是失了智。

不过这又有什么关系呢?他凑上前舔了舔对方嘴唇上黏着的糖,微微笑道:“好,下次再来。”

 

END

(小老板:恩爱狗来什么来(╯°Д°)╯︵┻━┻)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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